*国际怜爱泽村荣纯组织成员。
*北海道熊类动物保护协会会员。
*西东京青道捕手男子组合迷妹。
*冷门CP综合征多年病患。
*讲道理其实第二条说的是一对cp(

混乱中立。
降谷晓&泽村荣纯双中心,双投圆心向外辐射,杂食不定注意避雷。
所有标明A/B的都是单纯人物组合的意思,一部分是亲友向,另一部分的cp向也清水到可以看做无差,有明确攻受意味的都会标A×B。
偶尔有反过来修改之前已发布的文章的习惯,部分长篇连载可能会在原稿部分直接延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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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热线】

*御幸一也/泽村荣纯

*大学御幸和职棒泽村,没头没尾没逻辑的短打,有时间的话润色一下,等我不这么睏的时候……

*抄送出题人祈桑 @光芒自天空洒落而下 ,纪念一个被1诅咒的夜晚。



“话说,御幸前辈今天的比赛,我看到了哟!”

“是我的错觉吗,还是说你真的很闲啊……”


御幸把手机夹在肩膀和耳朵之间,空出两只手拉开罐装咖啡的拉环,扬声器里传来泽村荣纯一如既往中气十足的反驳,沿着无线电电波如同空投的音爆弹,他条件反射地皱了皱眉。

“哪里有很闲!我很忙、很忙的好吗!泽村大人我可是职棒的投手——”

“是、是,大名鼎鼎的泽村君百忙之中腾出空闲来看籍籍无名大学生的比赛,我超感激的——”

“我怎么感觉你是超敷衍的……”

“别在意那种细节。”

御幸拖长了尾音,打断泽村接下来一串用词混乱的自夸,然后把他的注意力从那爆棚的自信心上分散掉。容易被撩的人相应地自然也容易被安抚,与泽村荣纯相识三年以来他早已熟能生巧。御幸把咖啡放在桌面上,台灯的灯光笼罩着一叠专业课文献和记分册,桌角的闹钟走针发出哒哒的声响。


青道时代的御幸一也绝不会想到几年后每个周末他都会接到泽村荣纯打来的电话,就像他绝不会想到当年只会投正中直球的蹩脚投手会在高中毕业后直接被职棒队伍要走,这个谜一样的惯例具体从何而来已然不可考,或许是泽村高三那年陡然接过队长的压力过后不小心养成了时不时要和前队长谈谈人生的坏习惯。托这些骚扰电话的福,御幸一也得以和泽村荣纯始终保持着高中时投捕搭档的熟稔感,甚至在泽村强行每周报告日程的过程中慢慢变得连彼此的日常生活都一清二楚,尽管他们早已不是当年朝夕相对的高中生——他在东京念大学,而泽村如同燕子穿梭在职棒联赛的地图上。


“御幸前辈讨人厌的方面还真是一点进步都没有,”泽村荣纯的声音混杂着电流的声响,听起来略微失真,左投手对前辈不尊敬的口吻莫名让人有点怀念,但御幸总觉得他这一点最近似乎愈演愈烈了。“这种语气和其他队员说话会被打的吧。”

“嘛,这个不用你担心,倒是泽村你和前辈这样说话感觉处境更危险一点哦?”

“没那种事啦,队伍里前辈们都很好相处的,和御幸前辈完全不一样。”


啊,就是这一点很讨厌了。

御幸眯了眯双眼,泽村欢快的声音充盈着耳廓,后面接着一串零零碎碎的“前辈们很好相处”的佐证。不得不承认泽村荣纯确实拥有着一种能和人好好相处的奇妙气场,如同与生俱来的天赋技能,然而这却很不幸恰恰属于御幸一也完全没有开窍的部分。虽然说经过青道的那段日子过后御幸一也的人际交往能力相比先前已经有了质的飞跃,但是比起相处得好还是差得远。

可能是因为那家伙人是个笨蛋。脑海里浮现泽村招牌式的笑容,高智商低情商的名捕手咂了咂嘴。


“……前辈,前辈?你有在听我说话吗?”

“啊?”御幸回了回神,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在草稿纸上拼写泽村的名字。“我在想,面对这种后辈还能保持良好的关系,泽村君的前辈们真是很辛苦呢。”

“御幸一也——!”

“是御幸前辈。”

“才不是呢!我之前就想过这件事了——喂,你以后也是要进职棒的吧,到那个时候,你刚刚大学毕业,但是我呢,已经在职棒打了三年了。”

“……喂,你该不会是……”

“所以说——难道不是应该你来叫我前辈吗,御幸君?”

“……”


明明是个笨蛋,为什么只有在这种事情上会动脑子呢。

还是动这种诡异的脑子。


“你该不会就是仅仅因为这种原因才一定要进职棒吧。”

御幸的嘴角抽了抽,他完全能从语气上想象出电话那一头泽村志得意满的神情,结合一下时间空间大概对方现在是整个人摊开在床上,如同一只从角落处找到彩蛋的柴犬,只差心满意足地转几个圈。

“算是其中之一吧……”对面的声音意外地冷静,“我还是蛮想做御幸的前辈的。”

“那是什么,逆反心理吗?”

“什么啊!我明明是想等到哪天御幸到我这边,搞不好因为什么事情和前辈们吵起来,那时候我就可以像四年前我刚刚到青道的时候御幸做的那样,站出来说那种‘棒球场上的事情就用棒球来解决’‘我可以做你投手吗’之类的帅气的台词了啊!”


御幸一也骤然睁大双眼。

“什么?”

“因、因为我总觉得御幸性格真的很糟糕啊,肯定是前辈们很想抓起来揍一顿的那样!但是我又不能放着不管,所以如果我也能像御幸当时解决我和东前辈矛盾的那样和你投11球的话……”

“……你到底在说什么啊。”

他果然不应该寄希望于泽村荣纯的逻辑,这一串问题发言根本没有任何脉络可言,但是即便是这么混乱的思路,御幸一也发现自己似乎能触摸到对方的核心思想,不是因为强大的推理能力,即便他自己不愿意承认,事实上他或许也在等待着这个暗示……

你为什么记得当时的场景,为什么记得我说过什么,为什么连球数都记得……明明是四年前的事情。

这很荒谬,他想,这太荒谬了,但是——


“……然后这一次,由我来对御幸前辈说出「搭档」这个词。”


泽村荣纯的尾音消融在空气里,电话两端同时陷入沉默,闹钟走针的声音一时间变得格外清晰。他脚下的宿舍地板变成了青道高中的棒球场,衬衣长裤变成了那身他穿了三年的、泥土永远洗不干净的队服,帽子滑稽地歪带在头上,他坐在场边,靠着铁丝网的围栏,高岛礼向他这边走来,身后跟着他全然陌生的懵懵懂懂的少年。

「搭档」

距离他说出那个词还有五分钟的时间。


“……还真是雄心壮志呀,泽村君。可你甚至都没法确定我会和你在同一支队伍?”

“诶、诶?”

对面的声音明显慌乱了起来,御幸忍不住低声笑了笑。他把手机换到另一只手里,因为长时间通话而发热的机体熨烫在右手手心,灼烧的温度在初秋的深夜里燎原一样蔓延。

——就当是前辈的好意了,既然你这么想耍帅,那我勉为其难配合你一下……


直到他们之间的距离再次回归到18.44米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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